”
张宽连连摇头,“不来了不来了,我要走。”
红玉就拉住他,用手去摸,笑道:“你嘴里哄我说不来,身体却很诚实嘛。”当下就把张宽往床上推,张宽大惊,“不行,我不来。”
后面的哑女也自后面来把张宽抱住,不让他走。
张宽本能地感觉危险,奋力挣开,怒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大白天的明抢?”
红玉就呆了,哑女则捂脸痛哭。
张宽见这情景,觉得奇怪,换了语气问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红玉叹了一声,对他道:“哑巴是我堂妹,我二叔前年做石方生意,贷了些高利贷,不料去年石方车出事,人就没了,剩了家里娘三个,哑巴还有个哥哥,正念高中。家里贷款二十多万,能卖的都卖完了,还是没还清。人家下了最后通牒,本金还不了利息必须要清,不然就要卖他们房。”
“所以,哑巴就来卖?”
红玉点头,“那有啥法,她哥哥还有一年就考大学,如果不还,书都没法念了。屋里老娘还病,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。”
张宽就道:“那他哥还念什么书?出去打工不就完了。”
红玉道:“他哥是塬上念书最好的,玉泉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