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我在这里干了三年多,是黄土塬上的人,之所以找你,一是因为你这几天常来请客,看着不缺钱,二是你年轻,人家姑娘头一回,也不想客人太埋汰。你要不去,我只能找那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,你可愿意人家大姑娘头一回就被老男人糟蹋。”
张宽一时转不过弯,就反驳道:“若是在这里还倒行,去你哪里,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玩仙人跳或是把我迷倒挖我的肾?”
一听这话那红玉立即诅咒誓,绝不骗人,不然不得好死。张宽拗不过,就跟着他去了,临走告诉服务员,他两位兄弟完事后给他打电话。
出了酒店就上了出租车,跑了十多分钟,一直到老城区,期间张宽还下来取了次钱。
出租车在老街的三间平房前停住,红玉麻利地付了车费,带着张宽往屋里走。
一开大门,张宽就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衫的少女在拧衣服,双手一绞,衣服上的水就刷刷地往下流。
红玉见状急忙上前,接过女孩的衣服,嘴里道:“谁要你洗衣服了,在家等着就行。”同时努努嘴,“客人来了。”
少女闻言看了张宽一眼,像触电般地迅跑回屋里。
就一瞬间功夫,张宽看了个大概,少女长的不丑,脸色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