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得重新找工作。”
萧文成见他这般说,就不再言语,自顾自地举石锁。
张宽在一旁吹埙,就当他不存在。
刘飞看了一会,觉得无趣,走到张宽跟前,用轻蔑地口吻道:“哎,我说,你学这玩意是打算靠这吃饭么?论起来应该可以,不管谁家死了人,你就去吹,吹的一伙人都跟着哭,事就成了。到最后练到一吹埙就能把人吹哭,你就成神 了。”
张宽听着他聒噪,依然不搭腔,自顾自地吹,声音越响亮。
刘飞见张宽不理他,右脚一踢,一块小石头被他踢的砸在张宽脚上。
张宽只当没感觉,继续吹。
刘飞就抬脚在张宽屁股上蹬了一下,把张宽蹬的向前冲了好几步,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,“傻逼,爷问你话呢,你是耳朵塞猪毛了听不到。”
这一幕被萧文成看到,气的都变了脸,怒道,“你做什么。”
刘飞回头无赖般地笑笑,“没事,我俩逗着玩耍哩。”
萧文成有气,去看张宽,没想到张宽也是一脸的傻笑,憨憨地道:“我俩耍哩。”
萧文成见状气的不轻,石锁往地上一扔,也不举了,蹬蹬蹬地回去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