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摇摇头,“听到他也不敢说什么,你是丈母娘嘛。”
徐母这才放心,“那倒也是,我骂他也应该。对了,他开的车是桑塔纳吧,应该很贵吧。”
张宽回到家里,给父亲说了办营业执照和租办公室的大概,隐去了和徐娇娇在一起的事。张长贵听了微微点头,“办的不错,公司一旦成立,就赶紧去跑宋局长的路子。”
当天晚上,张宽就兴奋地给若若了信息,自己办了家公司,买了电脑,以后随时都可以和若若双排了。
若若闻言道喜,问了公司地址,说是改天去参观。
第二日清早,张宽开车早早的去了萧庄,在师傅萧文成面前臭美了一把,萧文成点着他脑袋道:“既然有车了就赶紧考本,别到时被交警逮住。”
接着开始练唢呐,唢呐和埙不同,难度稍高些,但相比其他乐器要来的简单,萧文成所谓的自己最得意的乐器,则是一种道,他说:“唢呐吹会简单,吹懂就难了,每次他吹唢呐,都有不同的体会。”
张宽见他说的玄乎,也表示了好奇,至于体会曲子的含义,他还到不了那地步。
唢呐的声音相对而言比埙要高,一声吹的刘飞就无法睡懒觉,穿着裤衩子汲拉着拖鞋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