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可只要看到就越的明显。”
“是吗?”宋局又把画放下,仔细地看,果然如此,每张画的左手无名指都有道颜色稍浅的圆环印。
徐娇娇继续道:“这三幅画,若只是简单的表象,根本够不上得奖的标准,因为画工实在太平常了,之所以得奖,肯定是有他的内涵。您妻子不可能不知道画里隐藏的奥秘,即便如此她还同意你女儿把画寄回来,就说明她也想你。另外,无名指的戒指痕迹,也在表明,她需要一个完整的家。”
听徐娇娇这一番讲解,张宽都忍不住要高呼:精彩!同时看徐娇娇的目光也变了,变的欣赏,变的崇敬。然后在心里自问,为什么同样的画,人家就能看出不同来?不像自己,目光就停留在画中女人的胸脯上。
宋剑锋此时已经完全折服了,心思 沉重地把画收起,拿到前面,对正在临摹的老者道:“王师,这三幅画我拿走了。”
王师头连抬都没抬,似乎没听到一样,继续临摹。
回到教育局办公楼,宋局语重心长地对张宽和徐娇娇道:“不是我故意刁难你们,只是你们太年轻,看事情看的短,任何有巨大利益的事情,伴随着的都是斗争,我把订单分配权给你们,表面上看是好事,可真正做起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