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她了,现在还想占她男人的便宜,是不是有些太过分?”
听到张宽这么说,徐迎春羞愧万分,赶紧重新车,火箭般地往回赶。
回到温塘口,徐娇娇还在的士上没回来,张宽趁着还有时间,问徐迎春,“姓李的那个老东西,手下有什么社会上混的人?”
徐迎春摇头,“我不知道,对社会上混的我不了解,只是知道,不管万源出了什么事,都会有人帮忙处理。”
张宽接口道“比如说.......?”
“比如说裁断车间有员工的手被机器压断,按劳动法要赔上百万,可是有人找伤者谈谈话,几万元就能打。”
原来如此,张宽心里冷笑着,没有金刚钻,不揽瓷器活,老爷子敢动自己的人,想必手里有不少资源。
别了徐迎春,张宽就在马路牙子上打电话,先打给朗朗,让他立即马上带几个混混子过来。又打给杜奎,把这事说了一遍,看看杜奎怎么说。
杜奎那边似乎正在和人吃饭,很是吵闹,语气没有丝毫的慌张惊讶,淡淡地道:“我帮你四处打听打听,看看那老爷子手里有什么牌。另外也帮你留意一下,看看有没有你能用上的朋友。对这件事,我的意见是,无论如何,你都不能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