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得退避,又不想丢份儿,于是把腰一挺,干巴巴地道:“我没乱说啊,都是实话。”
就见李师师将手里的文件猛地一摔,一下子就扑过来,两手成爪子,伸到张宽嘴里。
张宽毕竟是个风浪里混惯了的,赶紧往后闪,即便如此,嘴角也被指甲刮了一道,火辣辣的疼。
那女人一抓不中,又扑了过来,张宽就绕着办公桌跑,口里大呼,“好男不跟女斗,好男不跟女斗。”
李师师却像上足了条的机器,两眼都冒红光,不抓住张宽死不罢休,张宽想往外跑,她就过去堵住门口,今天就跟张宽耗上了。
张宽见状停下,口里道:“姐姐,我错了,我错了,我跟你道歉。”
李师师才不接受道歉,双眼紧盯着他,步伐一步一趋,慢慢紧逼,如同老虎抓羊。
张宽被他逼到角落,双手举起投降,带着哭腔道:“姐姐,我错了,我以后不胡说了。”
李师师似乎是接受了张宽的道歉,不再用爪子挠他,而是改成两耳光,啪啪两声,左右开弓,打完之后,才冷冷地道:“我家的事,不准你乱嚼舌根。”
李师师打完,咔咔地往外走,如一股风般的离去。
后面一个如北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