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一幕,张宽就醉了,感觉鼻子痒,就一边揉鼻子一边道:“文龙叔,别数了,拿去随便花,花完我再给。”
文龙头也不抬地道:“我知道,我就是爱数钱,想数钱(耍耍)。”说完抬头,看着张宽笑,“你娃要遭,流些了。”
张宽一怔,手伸开来看,就叫了一声,卧槽,果然是流血了。
刚才鼻子痒,随便揉了揉,就揉了满手血,心说不好,就近找了个水龙头冲洗,按往日经验,流鼻血稍微洗洗就好,可这回却不同了,鼻子里似乎装了个高压水枪,鼻血不停地往外喷,根本止不住。
在水龙头哪里洗了将近十分钟,地上都是鲜红一片,形成汪|洋,一摸鼻子依然是一手血。
文龙在后面用凉水浇张宽的头也不管用,一时也变的紧张起来,口里问道:“你得是把赑屃里的些全给豁(喝)完了?”
张宽低头闷声闷气地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吸了好一阵子。”
文龙就拍着大腿道:“完咧完咧,文虎才比我多吃一点点,人凑没了,你这豁了那么多,看来非死不可咧。”
张宽听了心惊,用手捏住鼻子仰头,瓮声瓮气地道:“咋可能嘛,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