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你信不信我立马给宋剑锋局长打电话说你索贿?”说着还拿手在腰上扒拉,哑哑见状就赶紧回屋,张宽的手机在衣服兜里呢。
肥胖的副校长也是被张宽的样子给吓住,毕竟是个斯文人,虽见过学生打捶,也很生猛,可这光着钩子浑身是血的样子还没见过,刚才形势那么乱,谁都不知道生了什么,万一有人把张宽打出了好歹,真要出了问题,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。
这一害怕,说话就开始露怯,兀自嘴硬着道:“我几时索贿了?你别胡乱安排罪名。”同时心里震惊,刚才只顾着生气,居然忘了探探人家背景,如果真是如他所言,认识宋剑锋局长,别说索贿,恐怕自己还得倒贴。
张宽就朝地上吐了一大口血,咳嗽连连,那血就像喝醉酒的人吐饭一样,哗哗地就是一大片,这阵势,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住。
吐完血,张宽这才感觉好些,抹了把嘴巴,鼻子一抽,道:“有没有索贿你自己清楚,不就是弄湿你一身衣服,你也敢开价两万,你不怕这钱拿着扎手?”说完还拿眼瞟着罗征,“索贿没弄到钱还不服,叫人来打我,你比黑社会还牛?”说完,又是一口老血。
众人见张宽接二连三地吐血,各自往后退步,打捶归打捶,打死人可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