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奇怪,想起高利贷的事,就问,“你们又要还利息了?”
红玉就拿手抹眼泪,“可不是么,利息月月把人都能逼死,哑哑娃太小,我不想让她干那事,上回一个老板要出一万包她一个晚上,我硬是舍不得。”
张宽就郁闷了,小声道:“那跟我咋就愿意?跟谁干不是干?”
红玉就道:“话可不是那么说哩,你长的年轻,又帅气,人家哑哑心甘情愿哩,那些四五十岁的老板咋能比,一个二个都又老又丑,花样还多得不行,光是伺候都能把人郁闷死,真正弄起来就几下,你说我能同意么?”
见如此,张宽也不再问了,就拉开车门上车,哑哑这才跑了出来,已经换了衣服,也要上车。
张宽就问,“你做什么?”
哑哑用手机打字:我怕你再流血,随时跟着。
张宽就不乐意了,对她道:有需要再找你。
文龙却回过头来,“女子说地对,跟着,随时需要随时有,你娃有这条件还不用,当年我都是天天早上五点往县城跑,每天流的血在路上都凝成了线。”
张宽依然不乐意,说不用。
文龙一挥手,“上车。”
哑哑看看张宽,看看文龙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