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真狠,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动她一根头,这货说咬就咬,一点夫妻情分也不记。
正准备再说她几句,忽然看到玻璃窗的倒影,徐娇娇在无声流泪,心一下子就软了,用那句说烂了的情话形容:不管她有多大错,只要她哭了,就是我错。
张宽从后面轻轻抱住娇娇,温柔说道:“娇娇,别哭了,你一哭,我肝疼。”
徐娇娇不想理他,偏偏嘴上管不住,说疼死你活该。
张宽往前看一眼,文龙在专心开车,就把徐娇娇的手拉来放自己裤裆,严肃说道:“我向你保证,我不会再惹你生气,再有下次,你不用咬我肩膀,直接咬我最宝贵的地方。”
徐娇娇本来在生气,听到这话心情忽然转为羞恼,就用指甲狠狠地掐,银牙紧咬,脸皮都抽动起来。没想到的是,越掐那东西越大,越粗,最后变的跟铁棍一样坚硬。
文龙把车往路边一停,转过头来问,“领导,要不我哈气,你跟夫人谈一哈?”
张宽也是憋着了,对文龙点头,“叔,你真好。”
文龙就下车,徐娇娇似乎明白了什么,也想拉开车门,被张宽一把捞住。
看着路边的捷达剧烈起伏,文龙悠悠地道了一句:打哈滴婆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