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意不去,眼下老东家话,那能不听,双手一铲,就是个公主抱,把张宽铲着送到外面。一路上有护士阻拦,文龙管都不管,直接抱走。
厂长专车前后玻璃都被敲碎了,呼呼漏风,张长贵就脱了自己上衣,盖住儿子身体,用身体替他挡住,免的风吹。
文龙就不同了,一路迎风,硬是把汽车开出了摩托的感觉,完了总觉得少点什么,车子行出几百米才想起,没开音乐。
于是,动次打次动次打次,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……
张宽一回家,朱先生就过来看,先扯开他的绑带,又看了看他的裤裆,苦笑着摇头。
张长贵就问,“咋样,可有救?”
朱先生就笑,“因祸得福,因祸得福啊。”后面却不再多说,而是让张长贵赶紧烧水,让文龙把张宽身上的绷带都解开。
张长贵对老先生言听计从,立即行动。
绷带解开以后,张宽身上脸上大面积的乌黑,隐约有腐肉破败迹象,文龙担忧地说,“哎呀,霉咧?”
朱先生却不答话,对文龙道,“你去拿个大盆来,要塑料的,不要铁的。”
文龙拿了过来,朱先生又把文龙腰里的黑铁瓦刀拿来,在张宽胳膊大动脉处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