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就微微笑了,声音也偏向于中性,略带沙哑,听起来别有韵味,“是的,有个女诗人也叫艾青。”
“哦~女诗人,我知道我知道,写争渡,争渡,惊起一滩鸽子的那个。”张宽拉长音说。
两个女人听了同时一怔,艳玲登时就有些脸红,艾青则哈哈大笑,“姐夫还真幽默啊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张宽笑着说,“我好歹也念过几年初中。”说完忽然嘴里咴儿咴儿地咳了半天,终于憋出一口痰,呸地一下吐在地上,完了继续笑道,“坐,坐,随便坐,我行动不便,就不倒茶了。”
张宽把李清照的词安到艾青头上,艳玲可以当他是念书少,也可以当他玩幽默,但这当着客人面前吐痰就不能理解了,张宽年纪轻轻,又没什么呼吸道疾病,哪来的痰,分明就是故意在客人面前让自己难堪,难道,他是真心想分手?
艳玲不服,有些气恼地自己端凳子坐了,而后把自己新弄的黑直极其妩媚地往后一搭,这招可是艾青让她在路上练了许久的,效果非常显著,坐大巴回来的路上先后有十三个人用附近的人搜索她,要请她吃麻辣烫。
而且,为了今天见面,艳玲特意穿了从没穿过的低v上衣肉丝白短裙,这套装备在校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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