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随便糟蹋了。”
听到这话,文龙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阴森森地问,“谁敢糟蹋?”
这语调把明远吓了一跳,思 索着对话还要不要继续,就见文龙忽然下床,脑袋贴在墙上听着,身体都扭成了壁虎。
听了许久,文龙回到床上,悠悠地说,“没胡糟蹋,就是办男女那事。”
明远就急了,“我说的就是这事,哑哑才十六。”
文龙嗯了一声,“十六,长大了啊。”
明远又道:“我说的不是这意思 ,那张宽,根本不会跟哑哑结婚,他就是在玩弄哑哑哩。”
文龙听完,慢慢把手举高,举高,一巴掌又拍明远脑袋上,悠悠地道:“这事爷早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