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血衣,换了新衣服,对镜子一看,还挺合身。就对宋夫人笑道:“不好意思 ,让你破费了。”
宋夫人就笑,“我的眼光向来不错,小伙子你再考虑考虑,我们在国内呆一个月,你要同意呢这次佳佳就不走了,不同意呢她还回德国。”
张宽就道:“那是你们的事情,再者,是去德国,不是回德国,这里才是你们的祖国。”
张宽说完就告辞,经过这一番折腾,酒劲也散了,出去就去寻出租不提。
看着他走了,宋佳就红了眼,鼻子一酸,扑到母亲怀里哭起来,宋夫人抱着女儿,满面悲愤。
“你打算怎么报仇?”宋母问。
“还没想好,但只要他是个男人,我总有办法。”宋佳如此说。
张宽回到捷达停车点,关好车窗,解开衣服查看身上的伤,惨白色的嫩肉已经变的粉红,用手去摸,是种奇怪的感觉,他清晰地察觉到那是自己身体上的肉,却又和肉的感觉不同,就好像是手脚指甲,虽有感觉,却很麻木。
张宽细细回忆那天朱老先生给自己抹血泥的过程,先削掉了身上的腐肉烂肉,又糊上一层血泥,可当纱布拆除之后,那厚厚的一层血泥就不见了,只留下一层粉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