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激地对他笑笑,“二哥好!”
卫平微微一笑,“跟我走吧。”
两人前后出了屋子,外面月朗星稀,一轮明月已偏西,显然时候不早。
院子里停了两辆车,一辆帕萨特,一辆桑塔纳警车。卫平带着张宽上了帕萨特后排,杨峰正在副驾驶上抽烟。
两人坐好,杨峰就回过头来对张宽道:“不怕告诉你,田丰收跟我有些关系,你强女干妇女的事情板上订钉,再加上拍摄宣传淫|秽色|情制品,这辈子都别想出来。现在呢算你命好,卫平替你说情,强女干的事可以算了,但杀人的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。”
张宽这回彻底明白了,今天这局根本就是杨峰下的套,就是因为自己杀了田丰收。
一个流氓头子死了,警察就替他来出头,这是什么世道?
一个强女干犯已经认罪,结果来个流氓头子,罪名就取消,这又是什么世道?
“你想让我给你怎么交代?”张宽问,他心里很清楚,杨峰如此说,摆明是把自己吃死了,自己无论给出什么条件都不会令他满意,索性就看他开出什么条件,反正目前的局面,自己是处于劣势。
“很简单,你拿出五百万出来,杀人的事情我就当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