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?这杀上瘾可就止不住了。”
张宽本只是随便说说,没想到把老爹吓成这样,那边文龙也在附和,表情凝重地责怪,“就是就是,张宽你这娃不能这么想,人命么!那是猪狗?可不是你说杀就杀,万一你杀上瘾了,黑来把我跟你爸杀了可就日踏了!”
张家父子都知道文龙是个脑残,说出这话也不在意,只是无形中让张宽感觉到,生命不是儿戏,得慎重面对。
长贵又检查了下张宽的伤势,毕竟过了一天,又抹了许多药膏,比昨晚是好了许多,但依然能看见红肿淤青,让长贵心疼不已。对于那些红肿,长贵特意去买了酒,用瓷碗盛了,再点上火,碗面上就升起一片蓝焰。
长贵用手指蘸了蓝色焰火,迅往张宽肿胀的地方擦,一阵凉丝丝的感觉过后就是火热,如此反复。
张宽不明白这是做什么,文龙在一旁解释道:“这是土方子,消肿快。”
看着蓝色焰火在父亲手上徐徐燃烧,张宽忍不住心疼,悄声问,“你手不疼么?”
“没事,烧不到的。”长贵答,心里一股暖流。
晚上十点左右,萧文成还打电话来,问张宽出院为什么不说一声,他在市里忙完,特意来了医院看张宽,却没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