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一番话犹如醐醍灌顶,令希眠茅塞顿开,请受我一拜。”
这回轮到张宽傻眼,自己一番胡扯,居然能令人脑洞大开?有些戏剧性的转折啊。
画师鞠完躬,笑眯眯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张宽,“我是汪希眠,以后有空来常坐。”
张宽接过名片,随即装进口袋,咧嘴笑笑,“多余的话不说了,你这副百花争艳图多少钱肯卖?”
汪希眠就摇头笑,“不过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残缺品,谈不上卖不卖的,先生若要,只管拿走就行。”
白送?张宽立时窃喜,却不动声色,假装矜持,“这不太好吧,毕竟是你一番心血。”
汪希眠听完哈哈大笑,“不过一副俗做,我一天能画数张,只管拿去就行。”
我勒个去!张宽几乎要蹦起来,这汪希眠是个猛人啊,两米见方的巨画他随随便便就是数十张,都赶得上复印机了。赶紧拿出名片多看一眼,顺便把对方,“对了,街头第一家他们也挂了牡丹图,和你这个差不多,你知道吗?”
“哦,你说的雅芳斋,我知道,那是我老师开的画廊。”
“你老师?”张宽再次惊奇。
“对呀,马树亮先生的画廊。不过他平时不过来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