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身居高位,吃的好,刚才被一惊一乍都没事,唯独看不了红的白的西瓜瓤,直接吐的昏天暗地,连胆汁都要吐出来,眼下两腿无力,动都动不了。
耿直扶了扶帽檐,安慰张宽,“别难受,没有的事,刚才问过了,只是受了些惊吓,没有其他伤害。”
张宽依然痛哭流涕,“谁说的,我都看见一堆人围着她,衣服都被扒了。”
耿直就黑了脸,“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,先说说你的事,为什么要把人打死?”
张宽就嚎,胡咧咧,“哦,他用枪打我,还打死我的司机,准备轮我媳妇,还要打死我,我能咋办?啊?你说,我能咋办?”
那边文龙躺在担架上,愠怒地声唤,“包胡说,我哈没死哩。”
张宽直接当没听见,流着泪对耿直怒目而视。
耿直叹口气,忽然一把抓住张宽衣领,将他一路拖行,直接塞进车里。
张宽还在咋呼,“干啥干啥,警察打人哩。”上了车看到耿直的黑脸,才老实了。
“别跟我装,你跟梁骁弄的事我清楚地很。”耿直上了车,抽出一根烟,胸口剧烈起伏,“你别在我这玩花样,不说实话,我就不管了。”
张宽还在装,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