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怪,皮外伤好的快,内里伤却几天不得好。被人用警棍敲那一下子,如今肿胀小了,但里面的淤血却没排出来,只在头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,用手按压,里面还隐隐的痛,只是没有以前厉害罢了。
回到自己宿舍,张宽大咧咧地把包往床上扔,“来来都来,这里面的东西,都分给你们。”
包扔在床上,拉链散开,里面露出香蕉,苹果,香烟,牛肉干,这些东西在监狱都是抢手货,被人见了,不要三秒钟就全部抢光。
只是今晚,气氛不同,整个宿舍,都没人乱动,大家都用谨慎地目光,打量着张宽。
张宽感觉稀奇,四处看,终于看出不同。
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床铺上,坐着一个黑脸汉子,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,孟知州。
张宽已经听过孟知州的大名,昨天晚上有人给他介绍过了,说他是东仓的头头,当时还狠狠地鄙夷了一番,说自己一只手都能把他放倒。
没想到,今天晚上,这孟知州就来了。
同时,张宽也想起宋子文说的,孟知州要整自己。
当下就嘿嘿一笑,对着孟知州勾手指头,“你下来,那个位子是爷的。”
对于孟知州来说,见过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