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就是吹牛逼。”
小虎闻言,呵呵一笑,“风俗不同,我们喜欢自己热闹,要是过年你来,还有社火哩。”
正说着,又有人拿出唢呐长号,开始滴滴答答。
张宽见状,手痒,上去要了唢呐,要吹一曲。
众人都惊奇,尤其是马小凤,悄声问艳玲,“你那男人还会吹唢呐?”
艳玲摇头,也是一脸不信,“没听他说过呀,从来不知道他会这个。”
马小凤听闻,感觉不可思 议,“你男人会什么爱什么你都不了解啊?”说完在心里替艳玲悲哀,早晚是被抛弃的可怜女人。
张宽拿着唢呐,先吹了一段社庆,博得一阵好评,二乎劲上来,不过瘾,就去把碌碡放平,站上去。又因为喝过羊汤,身上热,干脆就把上衣脱了,光着膀子,鼓起腮帮,吹起他最喜欢的唢呐曲——《小刀会序曲》
随着激昂的唢呐前奏,一干农民全都被震住,前奏一完,就掌声如潮,个个都是满脸激动,手都拍红。
“好!好!好!”
曲子是名曲,大家都听过,前奏过完,锣鼓长号齐鸣,雄壮激昂,振奋人心。
马小凤端坐在长凳上,看着那白里透红的胸膛,满头大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