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。不如这样好了,等下吃完饭他走,我留下来跟你慢慢细说。”
徐迎春依然黑着脸,冷冰冰地道:“没兴趣了。”
适时金道文兴冲冲地回来,手里提了两瓶一斤装的黑土地,“嘿,从来没跟宽哥喝过酒,今天不醉不归。”
东北哥们就是实诚,喝白酒都是大口玻璃杯上,张宽不喝还不行,大队长牛眼一睁就是,“嘎哈玩意,装啥犊子你不喝?整你滴,醉不了。”
一口标准的东北话呛的张宽不行不行,而且一喝就高,徐迎春看不过眼,心说这人好没趣,不知道这是两人的亲密私会吗?一冲动,业务经理亲自端着白酒上了,心说你不是能喝吗?今儿就让你一次喝个够。
东北哥们金道文就蒙了,“等着,我再去买两瓶。”
这里前脚出门,后面徐迎春就把张宽给扑倒了,张宽吓的乱叫,“姐,千万别干傻事啊,我给不了你幸福。”
“滚犊子,谁要你的幸福?”
“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?”
“什么意思 ?那天晚上你偷偷摸摸进我房里又是什么意思 ?”
“我就给你点了盘蚊香,啥也没干啊。”
“放屁,老娘的胸罩扣子平时都是系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