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神 ,又被一连窜责问,人就慌了,不由自主地跟着张宽的思 路走,一个毒贩,死了那叫死有余辜,有什么值得可惜?就连父亲自己,死之前还说过,这是在赎罪。
想到此,马小虎心里如同被醋酸侵泡,难受极了,纵是堂堂八尺男儿,也禁不住悲伤逆流成河,呜呜地大哭起来。
张宽在后面继续进行心理打击,“你爹死算什么?你这种败类,落到警察手里,也是个吃花生米的货色。眼下别顾着哭,还是想想,该怎么安排家人,你妈你妹子,你得安排个好出路哇。”
小虎正伤心,听闻此言立即警觉,一个转身回来,惊恐地问,“你要对她们做什么?她们什么都不知道,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做毒品生意。”
张宽手一摊,“我知道啊,所以只抓了你父子,你不会是想着我连她们一起抓来吧?吶,你也知道,我不是什么警察,我自己的私家军也不是什么正路子人,如果你妹子被抓到这里来,啧啧,我不敢想,会生什么事。”
“混蛋,你敢!”马小虎目眦欲裂,双拳紧握,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。
张宽随意地耸耸肩,“这个世界上,还有什么我不敢干的?你懂的,就看你怎么配合了。”
张宽如此说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