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不知,张宽老实的很,根本没有其他想法,只是单纯地腿疼,想坐下歇歇。
屁股一着地,这货就不自然地用手去摸伤口,哪里的肉一阵阵痒,应该是伤口愈合的反应。
马小凤双腿并紧蹲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,侧着头问,“你跟我哥有什么矛盾,为什么要用刀扎自己?”
马小凤还不知道马啸天身亡的事,对昨天晚上张宽自己扎自己的行为很不解。也难怪,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,整天无所事事,根本想不了太多。
张宽反问,“你知道你大你哥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
“知道呀。”马小凤很平静地回答:“他们是做药材生意的,去秦岭那边收药材,卖到西京。”
药材?张宽想笑,海洛因和冰毒也算是药材吧。又问,“那他们这次为什么被警察带走你知道吗?”
马小凤点头,“五叔跟我们说了,他们贩的药材里掺杂了许多假药,被人家老板告了。”
“就这样?”张宽彻底被毒贩子们的骗人技巧征服了,笑着摇头,“也对,那你知道卖假药会有什么结果?”
小凤就沮丧地点头,“知道,我哥以前就是卖假药被抓了,听五叔说,我爸这回也好不了,让我们等通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