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宽依然开着自己的捷达,临近炼钢厂时还是胆怯,思 来想去,觉得这样进去不合适,万一对方在里面要整自己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想着就打方向盘回来,半路里又停下犹豫,这事既然挑明说,那必须解决。不然对方也来阴的,今天砸个天骄,明天堵个万源,后天又去电影公司闹事,或者是在碧水蓝天惹事。
无论哪个产业,张宽都亏不起。
想着又认为自己必须去,不然不够磊落。
就在他矛盾的时候,那总经理再次来电话,质问他道:“你娃该不是吓尿,不敢来了?”
张宽切了一声,“茶水备好,我半个小时到。”
那边就哼一声,“你别糊弄我,今天叫你来是想坐下来,好好地把这事解决,不要给我玩心眼,错过今天,以后出什么乱子我可就不负责了。”
张宽回道:“好说,我是吃饭长大,也不是吓大地,咱有道理说道理,不讲道理咱也奉陪。”
两人还没见面,电话里就先呛起来,晨曦的总经理都气笑了,道:“那你赶紧来,咱见面再说。”
挂了电话,张宽气的直扁嘴,妈蛋,当初那把手枪不给张云龙就好了。
一想到张云龙,张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