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知道好歹,赶紧求饶,“我错了,我错了,以后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张宽却不搭理他,继续嘿嘿冷笑,“我也是个大善人,今天就替你做件好事。我看你脸上这麻子星星点点红艳艳,难看地很,刚好今天有空,我就替你整整容,磨磨皮。”
麻子闻言大叫不好,正要反抗,脑袋却已经被张宽控制,梗着脖子想躲,却被揪住头往地下按,张宽本就神 力,麻子如何躲得开?
张宽嘿嘿笑着,把麻子的脸扳平,紧贴着水泥地,如同推磨石般,一推一拉,麻子就呜律律地叫唤,半边脸上的麻子疙瘩被他尽数磨破磨平,血淋淋一大片。
张宽又把他脑袋翻过来,这边脸如法炮制,麻子再一声惨叫,如同孩童般坐在地上,双手半举,想去摸脸,又不敢,只能痛哭。
这如同地狱般的折磨人场景,让一干工人齐齐心里寒,胆小怕事的,甚至都不敢看。
张宽却习以为常,轻松地拍了拍手,似乎手上有看不见的脏污。而后对王勇笑,“王总,我张某人年纪小,办事不妥善,今天这些事,你都看见了,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......呵-呵,你随时可以来打我。”
国人的思 维方式跟羊一样,骨子里的奴性严重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