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,又出了门去。
善于恶,正与邪,往往就是一念之差。
白晶晶走在街上,一会儿是父亲的音容笑貌,一会儿是大嫂的丑恶嘴脸,终于忍不住,蹲在路边哭。
哭够了,拿起手机给张宽打电话,说有事找他。
张宽正在吃饭,接到白晶晶电话很诧异,放下筷子就走,徐娇娇问他去哪,他说去会记者,就是给自己做专访的那位主播。
徐娇娇有印象,昨天晚上看过新闻,闻言心里不高兴,“是不是去开房?”
“瞧你说的,我是那种人吗?”土鳖边系领带边说,“要胸没胸,要屁股没屁股,跟个男人一样,看了都倒胃口。”
驱车到菜市口,路上净是障碍,只能步行,张宽交代云龙看车,自己按照白晶晶的指示去了。
白晶晶母亲去医院陪床,家里只有白晶晶一个,让张宽很是诧异。
白记者刚洗完头,头半干,屋里炉子烧的很旺,只穿了一件衬衫,见到张宽也不回避,开门见山地问,“张老板,你喜欢我吗?”
张宽的心一下子就突突起来,手心出汗,喉咙干,道,“你有什么事想让我办?”
白晶晶答,“我父亲不能无缘无故挨打,你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