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就说过,不应该学的,女红好了,将来是要受累的,可是自己偏偏就是不听,执意练得这般好,却真的应了奶妈的言。
不知怎的,她脑中就是挥不去那商艺的脸,那般天真无垢的笑意,恰似曾经的自己,对,自己,自己在哪儿啊?
一夜没能瞌眼,好不容易把这些做完,才起身直直那就要折断的腰身,屋里的门却开了,衣着光鲜整齐干净的刘博走了出来,似是余气未消,连看也不曾看她一眼,便直接开了大门走了,并甩一下句“晚了就不用等我了”的话。
抱着那一撂已经缝好的衣服,出门去交了差换了钱,买了些菜肉和蛋来,又买了些米面,最后,买了一块再普通不过的松蜡。
回转家中,坐在床头,自角落暗阁里掏出一个琴匣来,取出一柄雪白雪白的古琴,她用软帕小心的擦拭一遍之后,用松蜡细细的打磨着。
“虽然,你永远也回不去了,但是,我也会好生待你的!”
一边打磨着,她一边露出了一个微笑,对着琴自言自语了起来!
把保养好的琴收起之后,薛棋出了屋,打了一盆水洗了洗脸,洗了洗手,抬头看了看天上如火艳阳,她感觉生活还是美好的,即使再苦,也是甜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