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爱他,因为当时我有一种恐惧,我怕不抓住那个时机告诉他,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让他知道了!”写到这里,“他”顿了顿,浮动的眸子停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尽的凄凉,跟着继续写道,“不过,我最终也没能说出来,毕竟两个都是男人,怎么好说得出口?哎,看来我是真的哑巴了太久,连三个字都说不出来了!”
望着那一行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娟秀字迹,我感觉那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哀伤。
见“他”杯中有些空了,我又替“他”添满了酒,轻声问道:“那,之后你还有没有再去见雷波兴?”
苦笑了一声,崔徐来喝了一口酒,跟着写道:“没有了,死了之后,我离不开云南,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离开云南,所以,我就在这里等他,我想他那么爱洱海,他应该会回来,但是,这个店换了一任又一任的主人,我却从来都没有见他再来过,你说,他是不是不再喜欢洱海了?”
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,所以,我选择了沉默。
“你这一缕没用的轻魂始终在这里,难不成就是为了等他吗?”苌菁仙君喝着酒,眯着眼睛,浅浅地笑道。
崔徐来抬起头来望着他,眉宇间微微丰蹙了蹙,缓缓写道:“你觉得呢?我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