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压在身下,嘴里哼哼叽叽却不肯大声,纳兰容德便从心底里生出了怜爱,而这种怜爱又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,让他不停的对这种怜爱施以摧残,然后,更加的怜爱。
有人说,喜欢就会放肆,然,爱却是克制。
而纳兰容德似乎不会为这些话所动,在他看来,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,有花堪折直须折。
总之,他是愿意为自己所爱而沉沦的,穆清晗亦是如此,抛开那些世俗,只要有纳兰容德就了。
自打穆清晗入府,纳兰容德去寻秋笛的次数是越来越少,近个把月,便是一趟也没寻过。
从未觉过夜是如此的长,一丝不挂的秋笛站在镜子前面,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,幻想着是纳兰容德在轻轻的触碰着自己,手过神秘之处,欲罢却不能,身躯随着愉悦摆动的姿态颤抖一波接着一波,许久没给老爷唱曲儿的嗓子里,哼出了曲奇异绯糜的调调。
门外突然传来丝响动,一个人影一晃而过。
秋笛披了一条薄纱光着身子,便走到了门边,一把把门拉开,跟着倚到了门框上。
“长夜漫漫,你来了,缘何不进屋?”
屏蝶站在门外,这回她没有提着风灯,脸上带着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