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一边骂道,“下次再让我遇到,要你的好看!”
随便采了些野果裹腹,我喝了些“百花酿”。
娘亲生前爱酒,爹爹便想尽法子替她酿,后来,这些酿酒的手艺传给了我,故,娘亲过世后,爹爹喝的酒全是出自我手。尽管每次他都嚷嚷着难喝,却每每都会喝个精光。
晚的山很是静谧,给人以安然舒适的感觉。再次满一杯酒,我倚坐在床,左腿搭在右膝,满脑子的胡思乱想。
“那山怪还真是厉害,破了爹爹的界不说,害我翻遍整个儿落雪洞也没再寻着踪迹,一眨眼儿工夫便跑出洞去,等捉了它,这本事我也得学学!”
并非我有晚睡的习惯,平素里莫要说这个时辰,怕是再早几个,我也早已睡得香甜了。
只是今日供未果,又误闯了“落雪洞”,心不免担心爹爹又会托梦来凶,那我可要凄惨无了。
然,我这个人是吃饱了得睡的主儿,今儿个能撑这么久完全是出于畏惧。只是,再坚强的我本也没太多的意志也没能抵过瞌睡虫的袭击,想着爹爹把娘亲葬进了一个山洞,又把那里称作“落雪洞”,只因娘亲名字里有个“雪”;想着之前娘亲告诉我,我们本是女娲后人,让我好生珍惜众生万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