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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苌什么,凡”
嘀咕着,我现似是真如清尹宿阳说的那般,不过是“梦”罢了,时间久了,便会忘了,这可不是么?连那二人的名字,我亦是都记不太清了。
哎,终不是现实中的,便硬是不想忘,亦要在念念不忘中,忘得一干二净的。
每每想到这里,头都会莫名其妙地剧痛起来,我便不自觉地揉捏着太阳穴。
“怎的?”清尹宿阳温柔的手落在了我的额头上,轻轻揉搓着我的头,说道,“又在想那两个梦里人?”
“嗯,不过,已经记不太多了!”我点了点头,对他笑了笑,回答道。
印象中他的手明明是温热干燥的,但是,现在的的感觉却是冰冷一片,毫无温度的,难不成那感觉也是在梦里吗?
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,清尹宿阳道:“不过是黄梁一场,迟早会忘的,只是没想到,你不过做了一个梦,却硬是记了这般久,好险没当成现实把自己搞晕了!”
再次抚摸了几下我的头,他长叹了一口气。
最近,清尹宿阳天天往我这儿跑,简直是连功也不练了,坐也不打了,只要没事儿便来陪我,或是带我梵阳门里走走,或是行云带我下山去转转,能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