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突然一跺脚,狠狠骂道,“胖子,就你这堂哥,还真是死有余辜!”
胡布被这话说得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,一双手来回来去地搓了半天,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说实在话,胡潜的这种行为,比糟蹋良家妇女更让人唾弃。换位思考一下,谁家还没个孩子,摊上这种事儿,别说有本事的会报仇,就算是没本事的,想必都要去拼命了。
“这还会琢磨?”胡布横了胡灵一眼,淡淡地说道,“这就是现世报,我就说你那个哥恶贯满盈迟早得遭了报应,这回好啊,不但报到他身上,还连累了全家!”
“张,张大哥,你,你们看——”始终围在棺材跟前的胡富突然大声地呼唤张临凡,道,“我,我家,我家老祖宗的棺、棺材好像流水儿了!”
流水?!
这话把我们大家都弄懵了,这棺材确实很湿,但是,过去的老棺材板儿都是用隼子隼上的,非常的严丝合缝,就算沉在河底也不应该渗进水去的,但是,眼前这棺材确实是在往外渗着水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后脊梁冒出了阵阵寒气来,冷得我仿佛置身在寒风这中,这一切真是太诡异了!
之所以用诡异而不是用恐怖来形容,是因为我觉得现在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