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羽也不知道。
他突然很好奇地看着月月舒，“你们见到这样的场面，不恶心吗？”
月月舒头一次凄然地一笑，“习惯了。你天天见，也会习惯的。”
张羽自己喃喃着：“老头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自以为对一切已经处变不惊的张羽，对刚才的场面还是不能释怀。
月月舒只是说：“他是天才，这你也承认。你也许想不到，他根本没有芯片，他认为你们所具备的一切根本不及他的智慧。他也的确有这样的资格骄傲。我的身手便是他教的。”
张羽承认，月月舒极其可怕的对手。
“他天生便不能动用四肢，没有那些蝙蝠，他早死了。他癫狂至此，无非是庸俗的人逼的。他创造了处女宫、创造了这一切，他要的或许仅仅只是尊敬。”
张羽明白，被人忽视的滋味很难受。
颇为奇怪地说：“为什么你会突然跟我讲那么多？”
月月舒笑了，“孩……因为你迟早会是我们的人，跟老头子比，我们更投缘一些，不是吗？”
张羽笑说：“最后一句话让我差点又吐了。”
月月舒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。“别错过了机会，老头子只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