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开了。
牢狱里的雪花好似也是这样的,不过那时候言天赐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个调皮的小丫头,永远扎着两串马尾,在自己身边蹦蹦跳跳的,吵着闹着要堆雪人打雪仗。现在,似乎这些都成了自己宝贵的回忆了。
言天赐又呼出一口热气,手掌冷了,一层冰雪,缩回来,哈了一口热气,然后揉搓了几下,揣在自己的腰间似乎暖和了些。
曹全有挤了挤身上的狼皮外套,一双手抱在胸前,本来自己体格就能御寒,所以倒也不怕什么冷不冷,闭着眼睛想要休息一会。
这次的外出好不容易打了这么几个野兔子,还捡到了一条饿死的野狼的尸体,算得上是老天爷的眷顾了。
言天赐蹲坐着,看着那飘零的雪花越来越密了,这场雪似乎还有些时长,他看着看着,竟然募的想起了刚才林子里打野兔的某个场景。
一只受伤的小野兔,趴在雪地里,腿脚有着明显的伤痕结着冻住的血痂,而在它的身后就是一串的血花,滴落在雪地里,拖拽着长长的血痕。在那血痕的尽头有一条饿死的野狼,就是那条言天赐拎着的冻死的野狼,原来是一只狼口脱险的小野兔。
可是这么微小的场景,却让当时看到的言天赐,心里一阵触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