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前进,这感觉就好比一个水性很好的人跳进游泳池子,仰面躺在水上,浮力将身体托起,动也不想动一下。
“三姑娘丧母,却为何不哭?”突然,身后阿周的质问,将花心从幻想中惊醒过来。
深吸几口气,才好像刚刚活了过来,想到了方才惊险的场面,感觉腹腔之内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,就要涌出喉结。
一阵巨咳让她的身体猛烈颤抖起来,就像是有一个魔鬼要抽走原本安然入睡的灵魂,她再也忍不住,俯身便将腹中的腌臜物一吐为快。
泪花儿挤出了眼眶,两眼冒着金星,感觉天旋地转,若不是阿周扶着,此刻她早就跌下马背了。
感觉一只粗糙且冰凉的大掌盖住了自己的额头,耳畔处阿周略带焦急的声音钻进脑子里,“怎地这般烫。”
吃了猪都不吃的东西,还在风中颠簸了这么长时间,就算是钢筋铁骨也该感冒了吧。
阿周脚下一磴,马儿便又开始快跑起来。
花心苦不堪言,她实在是想让阿周停下,可奈何现在嗓子眼儿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锁住一般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任凭阿周带着她骑在马上往前冲,不过这一次没有过多久,阿周就扯着缰绳喊了一声“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