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知道什么曲的调,心情大好,她不解地问道,“姑娘是如何得知那优伶茶馆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呢?”
这姑娘也太神奇了,好像是那关言风肚子里的蛔虫一般。
“我也只是猜测罢了。”花心无奈地苦笑。
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,那优伶茶馆的小二全部都是势利眼,依靠平民,肯定是赚不了什么钱的,贵胄们又向来跋扈,赊账成瘾,这样长此以往,哪还有什么利润可言。
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花心静静地等待着关言风的妥协,当然,关言风即便是不来妥协,她还有后招。
不过这后招就会损失一些无谓的投资,到底不比这第一招来得实惠。
就在花心坐在房中发呆的时候,顺伯走进来道,“姑娘,优伶茶馆的老板来了。”
来了呀,果然还是想通了。
“叫他进来。”花心唇角一勾,披了件小袄后,便走到堂厅中。
现在她为主,来者为客,所以不必去迎接关言风。
一来是依着古代的礼法,二来则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主动性,毕竟现在是关言风来妥协。
关言风黑着脸走了进来,花心抬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对面,漫不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