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屋外很安静,所以花心听得清楚明白。
淡淡一声轻笑,开口道,“这徐员外的亲戚是京城的大官儿,自然是看不上我们的,不必理会了,这眼瞅着已经是年底,去收收账吧。”
“是。”顺伯应了是后,脚步声再次响起,复又渐渐消失。
这时候萃初已经加好了碳,她便兀自坐在花心的对面,给花心和自己分别沏了两盏茶。
“这是哪门子的贵人,竟是这般神秘。”萃初将茶盏递到花心的手里,好奇地思量起来。
看着萃初满面疑云的模样,花心笑道,“总之是你我不能仰望的贵人。”
虽说她找到了祝深这座大靠山,可祝深这个人原则性很强,跟她在一起吃酒的时候常常不谈公事,而且这些日子以来,似乎县衙里真的很忙,所有的官员都鲜少露面,以至于优伶茶馆被她兑下,换成了说书人茶馆这么重要的事,县令竟然连什么话都没有说,只能说明,他们有了一件比这些更加要紧的事情。
看来,这件十分要紧的事情,就是这位贵人了。
“难道是皇子不成?”萃初惊讶地看向花心。
花心含着笑白了萃初一眼,“口无遮拦!”
通过驻扎汉州城这些时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