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一出故事。”花心转移话题,示意萃初给关言风添茶,“西厢记。”
这古代的戏曲虽然知道的不多,不够西厢记这出戏倒是很出名,所以她记得清楚。
心里又向着老天告了自己鸠占鹊巢的罪过,她便仔仔细细地开始讲故事,“这是张生和崔莺莺在西厢私会的故事。”
崔莺莺是女人独立自主意识的典范,《西厢记》在中国文学史上有很重要的地位,此番提前讲出来,也不知道这些封建的古代人能不能接受。
“这个故事好。”关言风认认真真地听着,最后给出了这么一句评价。
花心唇畔轻勾,抿了一口清茶,笑道,“那就有劳关郎君编一出戏本子,话本子由我来写,到时看我们的汉州城父老究竟是喜欢听书还是听戏。”
其实这个赌局,花心是没有胜算的,戏曲可是音乐舞蹈和诗词歌赋的集合体,可话本子只不过就是凭借着说书先生的语气来吸引观众的,虽然现在看戏的人大多不是贵胄,可花心知道,在不久的未来,戏剧会逐渐进入家家户户,甚至是皇宫之中,甚至皇帝还会设置一个管理戏剧的官职——伶官儿。
“好啊,以何物做赌?”关言风来了兴趣,好似已经将方才是事情完全抛之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