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她可不想蹚这趟浑水。
“花老板的意思是,花老板不参与商会?”头发苍白的中年男人脸色已经微微不快,继续问道。
紧紧抿唇,面含微笑,她慢慢地说道,“无缺小小年纪,实在惶恐。”
那员外黑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,第一个破门而出,紧接着,第二个,第三个,很快,原本挤得满满的小屋子瞬间就空旷了不少。
见该走的都走了,不该走的依旧留着,花心对顺伯吩咐道,“顺伯,你去给这几位看茶。”
顺伯应声退下,其中一个一直坐着却始终一言未发,穿着暗灰色长袍的长者不徐不疾地第一次开口,“花老板莫要与徐员外一般见识,此事他做得确实不妥。”
哦?倒是有一个人说公道话了。
“方才夺门而走那人就是说要嫁女的那个徐员外吗?”花心这才已是过来。
虽说这些院外的底细她也算是摸得通透,可是人和名字却是没有办法一一对应的。
长者点了点头后,笑着说,“就是他!”
“无碍,”顿了顿,花心恭敬地颔首,问道,“不知公如何称呼?”
这位老人始终面带笑容,显得慈眉善目,而且还说了公道话,这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