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几场祸事。
“朱先生去休息前可有说了什么话?”花心低低地问道。
顺伯想了又想,实在是没有想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,“朱先生说他要再完善一下话本子,就将自己关在房中,说是等客人到齐了就叫他,可谁曾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完善话本子也不是他自杀的理由吗?
“朱先生家境如何?”花心不解地追问。
顺伯一怔,旋即老老实实地回答,“朱先生的家境一直不错,可他如今说了书后,赚得很多,不止在我们茶馆说书,也去其他地方,可以说如今也算是家境殷实了,他的两个儿子都去了徐员外家的私塾里念书,打算去科举。”
“徐员外?”垂眸定定地看着陪在南吟泓旁边坐立不安的徐员外,正好徐员外向着楼上看来,花心抿唇一笑,微微颔首,“这徐员外与朱先生可有仇怨?”
这么说来,徐员外的嫌疑就很大了。
“并没有听闻,我想,若有仇怨,朱先生大抵也不会送自己的儿子去徐员外家的私塾了。”顺伯兀自猜测。
顺伯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既然没有仇怨,那若真的是他杀,想必还是跟南吟泓有关系了。
刚准备说点什么,说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