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尸体悬于房梁时被绳结所勒,那时候朱先生已经死了,血行不通,所以是白的。
仵作犹疑在尸体身上的动作一僵,他当然明白花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不过他仍旧专心做事,没有立马抬头去看花心。
慢悠悠地站了起来,接过那男娃递来的布子擦干了手后,这才仰起脸对上花心投来的目光。
唇畔轻勾,仵作大哥似是很不屑,“姑娘小小年纪却是博学多识,倒是让我惭愧了。”
话说得很谦虚,可那表情一点儿也看不出是对花心的夸奖。
花心实在不想追究,她假装听不懂仵作的轻蔑,连连叹气道,“先生说得哪里话,这朱先生在我们店说书,虽然时日不长,但却是说得最好的,大家都爱听朱先生说书,朱先生的才华才是绝顶的。”
此时,仵作已经不再看朱先生一眼,而是低头在地上寻找着什么,嘴里还不忘问道,“事发后,有人进来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