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消除的方法之一。”放下酒樽后,花心不耐烦地随便说道。
本来也不打算在这上面花功夫。
南吟泓看看上首处的杨胜,再看看花心,微微一笑,“无缺姑娘博学多识,那日在案发现场也是说出了验尸的学问,今日倒是说出一番关于养生的高深莫测来,让本王佩服啊。”
“殿下过谦了,无缺这些不过是胡诌罢了,没有什么道理,只求个心安而已。”花心顿了顿,仰面向着杨胜道,“素来听闻杨公子是天下之大儒,如今一睹风采,好生仰慕。”
不是想让她在后宅过一辈子吗?现在好了,她这个名义上的夫君都来了,还有你熙王什么事吗!
得意洋洋地瞟了南吟泓一眼,花心娇羞地笑道,“公子不如略略讲来,我们定当洗耳恭听的。”
“无缺姑娘此言差矣,熙王殿下可比我的学问要深厚呢!”杨胜意味深长地举起酒樽向着南吟泓敬酒。
宴席上,所有人都瞧着这奇怪的一幕,隐隐约约间,一股酸涩之意在风中萦绕,久久挥之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