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卫欢终于开始了她的表演。
花心怔怔地瞧着,她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安分守己地坐着,等待卫欢将这出戏唱完。
卫欢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将白玉纽扣掏出来。
抬眸看向南吟泓,原本还含着一丝丝浅笑的南吟泓在看到那个白玉纽扣时,刷地向着自己看了过来,那目光如鹰一样锐利。
“你从哪里得来的?”南吟泓掌心托着白玉纽扣,伸手向花心质问道。
一瞬间,面前的两个人变得无比滑稽,觉得很好笑,好似两个小丑一唱一和演了一出戏,这……原本就是一场戏。
没有等到花心的回答,卫欢又说,“我知此事重大,便只是想让下人将她暂且留下,无缺姑娘挣脱之中,掉出一封密信。”
所以,那白玉纽扣是引子,这密信才是重点。
南吟泓一把夺过了密信,几下拆开,他目光上下游走,脸憋得通红。
他生气了,愤怒了?
“来人,将她拿下。”南吟泓暴跳如雷,大声向着外面的仆人命令。
花心仍然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,甚至是哼也没哼。
南吟泓身侧的卫欢皱起眉心,低低说道,“殿下,这无缺姑娘是我舅舅家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