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新买的五个奴隶凑了一桌,其余的小厮等则另凑了两三桌,大家在一起吃菜喝酒,没有半点规矩。
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在这样等级森严的古代,她能够和奴隶们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,单单这件事,又会成为汉州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。
酒席散场,花心回到自己家的小院子以后,单独叫了顺伯到房间。
烛火跳跃,将顺伯的影子拉得老长,他站在屋子里等着花心忙完。
“顺伯,您坐。”花心抿唇鼓捣着手里的自制麻将,将一张张牌整整齐齐地摆进盒子里后,这才继续说道,“我得跟您商量件事。”
“姑娘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就是了。”顺伯有些拘谨地坐在椅子上。
说起来顺伯是真的有些怕这个十四岁的女郎,可能是花心自带的一种强大的气场,也有可能是这段时间以来花心表现出的镇定自若和临危不乱,这给他一种不可忤逆的感觉。
花心微微一笑,“我着你在博陵买了院子,是想着要去博陵住。”
“那生意?”顺伯自然也猜出了花心的意思,可是一直让他想不出的是难道花心会丢了汉州城的生意?
坐在桌案前,花心解释道,“生意自然是要做的,日后你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