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的话音刚刚落下,霍有新就将南吟泓交到大夫手上,站起身跑去扎营了。
“大夫,殿下他会没事吧?”不可自抑跟着颤抖起来,花心问道。
大夫没有回答花心的问题,他只是沉着冷静地让南吟泓慢慢平躺在地上,随口命令道,“背一块木板来。”
并没有死死地等着木板,一声拿起剪刀,直接豁开了伤口处的衣服,让那伤口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。
这时,不知道从哪里卸来一块木板,便有两个士兵上前,将南吟泓抬到了木板上。
大夫借着空档,快速地从药箱里取出必备的药,等到南吟泓被放好后,他用木镊子夹着棉布,蘸了蘸药酒,便开始清洗伤口。
这古代的医疗设备实在是太简陋了,而且现在还在路上,更是不能再粗陋原始了。
担心地盯着大夫的每一个细小举动,很多次都想出言相告,但还是忍住了。
既然人家是大夫,便只能相信大夫了,自己是门外汉,而且西方的医学知识说不定跟中医没有什么关系,贸然中西合璧,会不会产生副作用她也不知道。
瞧着那被刺开的血肉模糊的小胳膊,心中的愧疚感又一次不可控制地加剧。
大夫给伤口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