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讲了出来。
良久良久,铃花绞着袖口,叹息道,“可他说,我与他只是兄妹而已。”
哎呀,这媒婆可真是不好当。
“俗话说,女追男隔层纱,你得勇敢一些,否则,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意呢?也许他是因为害怕你有负担,才那样说的呢?”花心真是干着急。
铃花静静地看着花心,不解地问道,“负担?”
什么负担?喜欢她是一种负担吗?
“在大霆,很多如你一样的女子,她们都不愿意改嫁,阿周深受大霆礼制影响,可能他以为你不愿意呢?”仔仔细细地将所有的可能性告诉铃花。
终于,铃花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饶是铃花现在的年龄是二十来岁,但花心的心理年龄却是三四十岁,所以看着铃花的模样,瞬间就被感动了。
铃花惊诧地看向花心,轻唤着问道,“姑娘?没事儿么?”
“没有,看着你我便想起了我夫君,你如今还能够有机会表白,我却是千里迢迢,无法相见。”花心胡乱地抹掉眼泪,扯了点别的掩饰。
铃花长舒一口气,抿唇说,“多谢姑娘与我说这些,姑娘小小年纪,却是处事沉稳老练,倒叫我好生惭愧,还望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