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毕竟是你的父亲,所谓血浓于水,若你们能冰释前嫌,我这个姑母也甚是欣慰。”花长苓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。
冰释前嫌?
心中不禁苦笑,这姐弟两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呢,难道自己说她冰释前嫌,他们便会相信自己说的话了?
花心并不觉得事情如此简单,于是只好保持着缄默。
“你母亲……”花长功有些说不下去,但见花心垂着眸子,便继续说,“她应该也希望你我和好如初吧。”
缓缓抬头,视线与花长功相交,心中不免一阵酸涩。
所以,私藏盐铁矿这样的大事情,只是因为天下易主,便可概不追究了?所以花家上下,只要还没有被处死的人,都有可能会卷土归来?
“太妃若是想要花心做什么事,花心自当全力以赴。”花心压根没有接茬,她侧眸看向花长苓后,说道。
她知道,花长苓这么做,一定是有她的目的。
花长苓眼睛微眯,冷笑一声,“你还在记恨你父亲。”
“对,我记恨他,若不是他,我何苦受这些罪,天下人人自危,难不成这也是错?”花心挺直腰板,倔强地反问,“太妃明鉴,花心的恨便是对他身为一个父亲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