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仿佛郑将军身体还在颤抖,似乎很是害怕呢,怎么现在反倒是有了小脾气呢?”
这个郑寇,就是一个典型的吃硬不吃软的家伙,真是的。
也懒得继续跟郑寇废话,花心向着隔壁房间叫道,“顺伯,你过来一下。”
不久,顺伯推门进来,见此等情状,不由得捏了一把汗。
“不必害怕,我这是被逼上梁山的,你去准备一床被褥,在这里架一支榻,我在此长住了。”花心见顺伯盯着自己的长剑面如土色,便温柔地吩咐。
顺伯应了一声,立马去准备了。
郑寇无奈地闭上眼睛,他寻思花心不会对他下手,也就安心了一些,其他的事情,也只能坐观其变了。
榻支好后,花心便优哉游哉地躺在榻上,右腿曲起,左腿搭在右腿上,脚尖一翘一翘的,好不自在,“郑将军,事实上我是不愿意与你为敌的,我只想普普通通地生活,即便是没有南吟泓,只要我平安自由地活着,我身边的人平安自由地活着,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“郑将军,你一直骁勇善战,我十分仰慕,可你却跟我一个妇人过不去,我实在是难以理解。”花心见郑寇背对着自己不说话,便喋喋不休地道。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