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心认真地点头,“自然了,是陛下自己说不愿意我离开的,可若我在皇宫中住的不痛快,我也不必委屈自己啊。”
“好,朕写就是了。”南吟泓无奈地摇头,提笔疾书。
写好后,花心再三确认,由于字迹潦草,她不得不让南吟泓标注,现代那些法制故事里,这种文字游戏可玩得不少,她才不会那么傻乎乎地上当呢!
直到每一个字都确认无误,花心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谕揣进了怀里。
“我说花丫头,你这整得又是哪一出?”蔺公从失落的情绪中走出来,好笑地看向花心。
花心撅着嘴不说话,南吟泓开口说,“我们夫妻二人的小事罢了。”
“好好好,非常好,你们二人这是周瑜打黄盖呢!”蔺公摆摆手,将空碗放在一边,一针见血地道。
花心装着听不懂蔺公的意思,她含笑重新端起还没喝完的鸡汤,津津有味儿地品尝起来。
恐怕蔺公是活得最明白的人吧?如果她真的不想当南吟泓的皇后,岂是一封手谕能留住的,真希望南吟泓能够明白她的心。